阮绵绵借了小陶的电话给封瑾御打。
他不接。
打不通。
她给傅琛打,封瑾御不在公司。
阮绵绵顿时就急了。
硬着头皮求助了袁洋,得知封瑾御正在俱乐部里打高尔夫,她让小陶回去,就自己先赶去俱乐部里找封瑾御……
不是会员,被堵在了门外,进不去。
袁洋亲自出来接的她。
看她眼眶微红,又心疼又无奈,大手摸了摸小姑娘安抚她没事,待会哄哄封瑾御,不要跟他吵,他会让她见钞票子的
心里则嘀咕封瑾御也忒不是东西了,什么时候了,还要逗她。
真把人气跑了,儿子也不要了,看他上哪急去。
还拿乔。
一个大老爷们儿,拿什么乔呢。
自己做的孽,不是他当时太狠,把人伤透了,阮绵绵那么喜欢他,那么听他话,舍不得不要他?
当时哭的多狠啊,几乎没了半条命。
他们这些外人瞅着都心疼不忍,偏偏他能狠下这个心。
七拐八弯抵达高尔夫球场,终于看到了正在打球的封瑾御。
弯腰的挥杆的姿势,白衬衫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完美,健硕有力,戴着顶白色帽子,衬衫西裤,腕表的钻石在日光下熠熠发光。
这样正式的着装,他应该是临时起意过来的,并不是约好在这里打球。
正值夏天烈日照人,阮绵绵晒得小脸通红,袁洋把自己的帽子给她戴上,领着她走向封瑾御。
霍成勋手握球杆,见状看了过来,眉目轻挑:“哟,这不是小绵绵吗?许久不见了啊,小绵绵。”
唇边勾着笑,冲她招招手。
阮绵绵粉唇轻抿,往袁洋身边靠,是怕霍成勋的。
这人嘴贱,老是揶揄打趣小姑娘,整日没个正形。袁洋拍了拍她肩膀,让她别慌。
霍成勋眼眸一眯,侧目对封瑾御道:“阿御,别打球了,你的小绵绵来找你了。”
封瑾御余光一瞥,手里的球杆扔给球童,俊脸冷肃,转身迈着长腿就走。
阮绵绵顿时就愣了,圆睁的杏眸,委屈的鼓起了双腮。
几人也愣,不知道封瑾御搞什么飞机。
心心念念的小人儿来了,终于主动送上门来,还拿乔呢?
“封瑾御,你站住。”阮绵绵气的拔高嗓子去唤他。
那男人也不理,身高腿长走的老快。
阮绵绵攥紧着粉拳连忙去追,一直追。
纤长的细腿跑的老快,也追了一会,走到了休息处才终于逮到了封瑾御,两只手攥紧他的臂弯推到墙壁里:“封瑾御你混蛋,你、你走那么快干什么?!”
她都要追不上了!
气红了眼,委屈的扁着嘴,甜软的小嗓音控诉,骂人都跟撒娇一样。
封瑾御心里一软,俊脸还冷冷盼着,低眸,居高临下睨了眼她推在胸膛里的小手,视线落在她热的通红的小脸,又落在了她脑袋的帽子里,是袁洋的。
封瑾御勾起的薄唇冷峭:“我爱走多快就走多快,跟你有什么关系?有让你跟着我,追我?”
“你干嘛不让我见钞票子?你把他藏哪里去了?”
“我儿子,我爱藏哪里,爱放哪里就放哪里,关你什么事?”
封瑾御冷笑,玫瑰色的薄唇冷漠吐字:“你谁啊?脸皮这么厚,不是不认识我,不要理我的吗?非要见我儿子做什么?还吼我?哪来的脸吼我?你照顾过他吗?你没有,你只顾着跟野男人亲亲我我,一点都不关心他,哪里来的脸质问我的?”
他一字一句的指责,把阮绵绵说懵了。
瞪了的大眼睛,愣愣的看着他。
她红着脸蛋,嘴笨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:“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,你……”
封瑾御拿开她揪着衬衫的小爪子,俊脸板起训她:“你一个小姑娘家,要不要脸?跟着男人跑,还动手动脚抓我衣服?谁让你碰我的,再碰我一下,我告你性骚扰。”
阮绵绵目瞪口呆,难以置信男人的话。
封瑾御长指掸了掸衣服,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,瞧也不瞧她一眼,转身往停车场里走,临了,还不忘冷飕飕的撂下一句:“我封瑾御的儿子,不会给不认识他爹地的野女人看。”
长腿很快的走远,阮绵绵气的眼眸里蓄满了眼泪。
故意的,大坏蛋,就是故意的!
“封瑾御,你给我站住,不许走了。”
她拔的小嗓音哄他,要他站住,他偏不,就不等她,越走越远。阮绵绵硬着头皮去追这蔫儿坏的男人。
兜里手机颤动,封瑾御拿出来一看,袁洋发来的:【差不多就行了,拿什么乔啊?真把人气走了,看你上哪急。】
封瑾御薄唇一勾。
回了两个字:【分寸。】
消息发出,男人收起手机,仍没有等那小女人的意思,径直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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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黑色宾利车旁。
倔强坏了的小东西,柔情计策不管用,哄不好她。
那就气哭她,总该还要乖乖追来。
挟钞票子以令诸侯,封瑾御根本就不怕她不上钩。
封瑾御回头睨了眼,见距离近了,才慢悠悠的点了根烟,打开车门上车。
阮绵绵绷着一口气,在车门上锁的最后刹那,气喘吁吁的上了宾利车。
封瑾御单手握着方向盘,冷冰冰道:“你上我车干什么?我不认识你,下车。”
男人冷眉冷眼,周身气场冰冷怵人,阮绵绵咬着唇内侧的软肉,脸蛋红的跟个水蜜桃一样。
小拳头紧紧攥着一会,她垂了眼眸好一会,才抬起委屈坏了的小脸蛋:“我请你吃饭,你不生气好不好?”
“无功不受禄,我哪里敢要大明星请我吃饭啊?下车。”男人冷眼一扫,勾起的讽刺,一字一句地道:“自己不下车,要我丢你下车是不是?”
明知道他是故意的,却毫无办法。
阮绵绵大眼睛转了转,犹豫着,轻轻声说:“我……我饭钱没有给你,我请你吃饭好不好?”
“你不是请钞票子吃饭了,不欠我的了吗?下车。”男人冷哼,声音却不由自主的缓和了几分,没那么生硬不爱理她了。
“封瑾御。”
阮绵绵软糯的嗓音夹了哭腔,吸了吸鼻子,见他还冷冰冰的,却不像是之前那么冷。
她咬着下嘴唇,小手儿扯他的衣角:“哥哥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我们好好说话……我请你吃饭,你别让我下车……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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