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顿住,晏琤琤被吻得情迷意乱,懵然地看着李执。
    “琤琤,你方才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司恒…”
    “再多叫几遍好吗?”他祈求着。
    晏琤琤忽感到难为情,腰肢却被男人灼热的双手笼罩,娇滴滴地喊了几遍。
    笑容跌进了他的眼睛,李执猛然一手扯落下床幔,柔声问道:“你愿意吗?琤琤?”
    晏琤琤羞得脸色红成了蜜桃,更想让人采撷,嘤咛一声“嗯。”
    倏尔,李执大力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,那处已是流火一片,烫得晏琤琤不自觉地发颤。
    见他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发髻,流苏璎珞丢洒床沿,再是外衫,里衣,最后仅剩下鸳鸯肚兜。
    光洁圆润的肩头欺霜赛雪,如星子点亮了昏暗。
    晏琤琤羞得捂着脸撞进李执的怀中,娇俏地昂着头与他对视,彼此眼里只剩下两人。
    她大胆地攀上了他的脖子,随着身体的贴近,感受到李执的无边紧张。
    酒意再次涌上头,晏琤琤像一只狡黠的狸奴那般,吻上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,下身若有如无地韵动着,勾得李执往自己靠近,
    偏生她又不如他的愿,猛地跪起了身子,吻向他的眉毛,他的双眸,听着他的呼吸加重,露出得逞的笑。
    腰肢感到炙热,她被遏制住,一转攻势,李执学着她,吻上了她的圆润的肩头,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,被温热的舌头把玩着,晏琤琤颤抖得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满室旖旎,地龙也越烧越旺,气温节节攀升,两人如痴如醉,似跌进了一艘夏日里,不归家的小船里。
    巨大的船桨在荷花群里轻探,而调皮的稚子埋头寻找最鲜甜的莲子。
    小船悠悠荡荡,起起伏伏,时而猛烈如波涛汹涌,时而轻柔如空中燕呢喃。
    夏日燥热,许是累了,稚子瘫坐在小船里,贪玩地咬了一口鲜甜的红果子,细细品尝,意犹未尽,倏尔又伸手浸入湖水里,起了玩心搅得湖水天翻地覆。
    直至出了浑身出了汗,才气喘吁吁地瞧着湖水里游鱼嬉戏,最娇人的那条鱼没入了湖中央那朵最娇美的随风而动荷花里。
    -
    翌日醒来,晏琤琤喉咙干涩发紧,昨日叫了一整夜,李执像是不知餍足那般要了她好几次,连叫水都没精力叫。
    屋外又簌簌地下起了小雪,照得屋内大亮。
    晏琤琤依偎在李执的怀中,瞧着他熟睡的容颜,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眼。
    “司恒…”
    娇声入眉,勾的李执睁开了眼。
    两人又嬉闹一阵,欲要起身,晏琤琤骤然瞧见他精壮又白皙胸口处布满了可怖的伤痕。
    她满眼心疼地抚摸上去,“何时有的,疼吗?”
    李执抓住她的手指亲吻,笑着摇了摇头,“年幼的皇子没了母妃,总归是会遭受些欺凌。还好,后来你护住了我,即便你又忘记了我,但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春日。”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晏琤琤泪如雨下。
    李执昂首去亲吻泪珠,咸酸交织,他笑了笑:“莫哭,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去记住。”
    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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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乖乖坚韧野心家x高岭之花敏感忠犬
    酸涩文学/破镜重圆
    林郁野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,他是天边星,云中月。
    而沈唤笛则像是广袤星空里最不起眼的那一颗尘埃。
    两人的世界原本不会有交集。
    直至那年盛夏。
    小镇姑娘住进了少年的家里。
    后来的每一时刻。
    她是他最虔诚的信徒,也是他唯一的救赎。
    -
    “你是——
    是两个人的局促、谨慎、自负和张扬、孤傲、脆弱所有形容词杂糅在一起。
    最后在两张明黄色课桌上一起度过。
    也是圣诞露营的初雪,芭提雅淡蓝色的浪花,天台上那台一起听周杰伦的SonyNWZ-X105。
    以及一同躲过的那场难捱的雨,一个小心又虔诚的相拥。
    和一艘不告而别的夏日航班。”
    -
    再次见面的时候,沈唤笛已不再局促,她自信张扬,明艳动人。
    她不知自己所有的举止行为总有那人的影子。
    得益于出色的大脑,不管是家居材料参数,还是小学时曾捉弄过她的,长大却已发福变了样貌的男同学,她都过目不忘。
    唯独不记得站在自己面前,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这个男人,他红着眼盯着自己挽上男朋友的手臂。
    那样不甘的眼神。
    沈唤笛总在哪里见过,像是雾里看花,像是镜中自窥。